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“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
不用猜也知道这脚步声的主人是谁了。

“不是程老板，是林老板。”程母走了进来。

阿斯随之转身，司俊风趁机从他身边越过，快步离去。

她将报纸打开放到了祁雪纯面前。

祁雪纯耸肩：“人总要给自己打算。”

她跨一步上前，来到他面前，两人的呼吸只在咫尺之间。

“直觉。”

程申儿赶紧摇头：“我没有，我只是想帮你查江田去了哪里，但我查到了这里……”

纯一愣，随即反应过来，大力将司俊风的胳膊一撅……

司俊风眸光轻转，扭身走到她面前，俊脸里已经带了无奈：“昨天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。”

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，“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？”她转身看着程申儿。

莫小沫一点也没有反抗，她的嘴角甚至带点儿微笑……她在心里说着，快点吧，快点吧，有警察在外面，纪露露这次再也跑不掉了。

“你不问为什么我不让你负责司俊风公司的案子？”白唐倒是有点意外。

“既然来了，就进去吧，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。”程申儿抬步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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